文人画,又称士大夫画,萌芽于唐,兴盛于宋元。在苏轼的推崇下,两宋时期达到了鼎盛。很多宋代的名人大家都是文人画的推崇者,如苏轼的忠实迷弟米芾。米芾是文人画的大家,其作画方式与常人不一样。常人在画画时都用毛笔,而他喜欢用卷纸渲泼或是甘蔗莲梗挥抹。虽在奇闻异事中,颇有与今日之网络报道者以脚作画,以舌头作画者类似。但其呈现的作品皆不能与米芾同日而语。绘画是一件神奇之事,在掌握住基本韵律之外的一切其都是气韵的附庸。古之绘画为文人雅士陶冶性情、修身养性的娱乐方式,而今依然如此。

在今日探讨中国画的特质,可用一词概括:逸。“逸”在林语堂的翻译中用英文词“Fugitiveness”代替。“Fugitiveness”原意为:不稳定性、挥发性、不耐久性。后在林语堂的引申下意为“浪漫性”和“隐逸精神”。这二者之意义与“逸”字就相近了许多。而从这上面来看,李白的诗词就尤为凸显出这一中国画的特质。中国画的“逸”与“浪漫性”和“隐逸精神”都被视为文人画的灵魂。

侯峻山诗书画印四屏风

在文人画的南派水墨山水和人物绘画都是受其书法的影响。从一幅作品上可以看出笔墨的敏捷和高度的韵律,比如松干的皴法与书法中旋曲的线条有之相似原理。王羲之论书法曾言一笔三折,即每作一笔,须有三个顿折。而后董其昌曾说:“画树之法,须专以转折为主,每一动笔,便想转折处,如写字之于转笔。”又言之:“士人作画,当以草隶奇字之法为之。”

侯峻山梅兰竹菊

而在赵孟看来,书法上的“飞白”与文人画中多孔的湖石和波浪形的皴法较为相似。“飞白”是书法中的一种特殊笔法,在笔画之间夹杂着丝点的白痕,似给人以飞动之感,故称为飞白。“飞白”之书是在书写时所用之力度,从而以枯笔产生飞白。而在文人画中,以盘曲虬枝看似为虫纽形的篆文。

侯峻山人生哲理四条屏

然后换一种角度来想,书法与绘画都有其共同之处,那就是留白。留白地位的艺术的处置是书法与绘画中的重要原理,合适的留白能够为书法与绘画增添亮色,其也是书法的一大秘诀。清代书法家包世臣曾说:“章法为一大事,疏处可使走马,密处不令透风,常计白以当黑。”计白以当黑的章法是不在墨守成规中的左右对称,比其在虚实结合之中寻求出更别致的平衡之美。

侯峻山天水相连成一色

从文人画中可以看出驾驭毛笔的格调律动,其可称之“笔意”。“笔意”为笔的意义,它是画家艺术创作的中心概念。中国画的创作是以书写心中之概念,故称为写意。而在笔墨尚未落于纸上时,画者必先在心中确定其概念框架才能着手下笔,一路画开。在一叶一枝的描绘中是徜徉心中写意的有机调和,是笔意渗透心意的流动。

侯峻山荷花

心之所向,笔之所往。书法在一泻千里之中挥洒出心胸中的郁结,而绘画在精心描画之中搁笔完稿。画面其生动,皆因背后概念的灵动,其亦如一首精美小品在欣赏其缭绕于字里行间的韵味。

侯峻山高瞻远瞩

中国的文人画在艺术家看来是“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其国人所讲究的余韵就似其恰到好处的香茗,在不断的回品中在味蕾中留有“回味”。而这种“回味”的悠长是在喝完许久之后,依然有余香绕齿。患儿在绘画中的效果就是这种叫做空灵的特质。在极度的生动中所伴之意象的浪漫与隐逸。

吴运广梅兰竹菊牛四条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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