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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令人喜者,令人惊者,令人思者”。无疑,顾平的作品亦具此感。当今还有如此坚守笔墨和情致的画家,在这艺术市场浮躁的年代,尤显可贵。而在这条艺术大道上行走,他执着而自信。这自信缘于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悟。这自信亦缘于他对中国画艺术的认真学研和传承。

《文化月刊》:此次“境由象生”展览的策划、执行和落地,秉持了怎样的理念和宗旨?

顾平:此次“境由象生”展览,实际上表达的是两个词,一个是“境”,一个是“象”。所谓的“境”,是指艺术的境界。“象”是大千世界的万事万物,合乎于“道”而客观存在,“道”为本性。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境”来自"象”,合于"道”,是心灵的感悟,感悟人生,感悟自然,其戚戚焉。

大千世界无处不有“境”,比如海边,海浪冲击石头,浪花飞涌,一会儿涌上,一会儿退去,石头和海水,石头跟石头,它们之间的颜色就发生了变化,这是自然之“境”,但非艺术之“境”。艺术之“境”在于感悟,“象”之所在,情之所依,。大自然的和谐是由人的心灵对其感悟而产生“境”,再由情感转化成笔墨之“象”。故我认为艺术的“境”由“象”生,而“象”有着自身规则,是谓道,悟“道”为上。艺术家的作品之所以可以催人泪下,产生内心的震荡,是艺术家通过心灵和技法形成的艺术境象。对我而言,就是将表达对象转化成自己的艺术语言,形成自身的艺术境象。

顾平《逍遥山水图》×68cm年

艺术家的创作要有感而发,作品只有先打动自己,才能感动别人。“逍遥山水”是人物山水画,是我提出的一种绘画形式,也是我创作的理念和宗旨。首先“逍遥”是指人的精神上的自由,出自于庄子的《逍遥游》。庄子的逍遥是“无待”而逍遥,各尽其性,各得其宜,是理想化的逍遥。魏晋时代的郭象对庄子的“逍遥”注解为“适性逍遥”,即自适其性的逍遥。东晋名僧支道林从佛理上阐述庄子的“逍遥”为“即色逍遥”,即无待无我的逍遥。没有条件的逍遥古人今人都难以做到,自适逍遥有道家避世的意思,无待无我、心无执着、心无挂碍佛理化的逍遥更非一般人能达到。那么,怎样才能真正的“逍遥”呢?即“境”由“象”生的艺术之“道”。我所倡导的逍遥山水画中的“逍遥”是具有儒释道三方修养的智仁之士的逍遥,即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的逍遥,士人与山水融为一体,逍遥自在而充满快乐。逍遥山水旨在表现魏晋文人乐山乐水的精神风度,故挥毫作画务求高古脱俗、旷达自由、轻松愉快,此为逍遥山水之艺术宗旨。其次逍遥山水画是人与自然山水彼此相悦的和谐情节。绝非人物景观的自然摹写,而需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激发情感,得“象”与“道”之生命活力!仰观流云,卧听山泉,把酒临风,吟诗对月,人在山水中感染天地万物之洵美,体察闲适自在之欢悦!故画作当以人物为体,山水为用;远取其势,近取其质;畅神达意,驱驰有度。努力追求情不虚情、景非滞景、情景交融、相映生辉的人性自由与笔墨效果,此为逍遥山水所需表现的艺术思想及内容。

顾平《空山寂寞草自由》×cm年

如果从章法布局而言,逍遥山水画里把人物抽离出来就是人物画,把书法单独拿出来则是书法,把山水拿出来就是山水画。我的画不叫山水人物画,而是人物山水画,本质上是表现人的精神风貌。我喜欢画人物山水,山为人世界,人为山中景,人、山水之间情景交融,如果没有山水,就不能把人的那种“天人合一”,人与天地同乐的感觉表达出来。所以我力求打通山水、花鸟、人物以及书法的门类界限,随时制宜。

《文化月刊》:此次展出的人物形象,这一艺术形象语言的最终确定,经历了一个怎样的思考、探索过程?对山水画中“人物形象”有怎样的诠释?

顾平:“存形莫善于画”。造型是绘画的本质属性,中国画也不可能是例外。所谓造型,即以客观为对象的无我交融,以形似为前提的形神兼备的形象塑造。所以,它的基础是客观形似。

逍遥山水中的人物形象,随“境”而展开。如至亲父母,这是对父母的爱和孝道。中国人讲究孝道,我画父母,感恩养育。而画我心仪的“偶像”苏东坡、老子、庄子等在于贤达脱俗。神仙的表达追求的是永生不灭,生命的延续。

中国哲学围绕儒释道阐释,三家各有所长,各有各的境界。中华智慧及人生实践是我们学习的经典,也是成就人生大境界的必由之路。“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古圣先贤,经过历代人文铺陈,已经成为中华文化的代表。如苏东坡,是中国文人典范的符号,具有榜样作用,就不能绘制成“病弱”之相。故图绘人物山水之人像,不仅要从绘画上更应从文化层面上去感受这个时代的人文情怀。

几千年以来,中国画艺术虽经历千年的沧桑,但“线”的意识和“线”的表现形式却一直作为中国画艺术之魂贯穿其中,延续不衰。以线为造型的艺术形式,塑造出独有的中国文化气质。线与面的结合,浓缩就是黑与白,所有的面浓缩成一条线,那不是最高的境界吗?我们的文字即书法,就是用线造型的艺术,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造型文化。如果忘掉这块,你就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我们在学习绘画时讲究骨法用笔,用线造型,也来源于书法性的独特的审美意境。传统的中国画用线绘形,借物抒情;书法则以线绘字,借体表神,两者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回到创作,我画中的人物很多是高士,即大儒,他们是中国文人的典范,所以一定要表现出他们的文化气息。线条极为重要,画中人物的表情是含蓄、内敛的,而线条和用笔应是潇洒的。这与我早年临摹很多古圣先贤人物有关,顾恺之、吴道子、李公麟等。临摹是学习,目的在于创作,创造自己的绘画语言符号。人物必须要有自己的精神特征,比如人物形象具有“逍遥”的悠哉游哉,自在自得,所有的人物都很开心,带着点幽默和夸张,亦庄亦谐,呈现诙谐幽默的感觉。在造型上既要严谨,也要真挚,内心要有敬畏感和崇拜感以及超脱感。这三者在绘画境界里融化,就产生了类似风格的精神符号,这是我画人物的一大特点。

具体而言,如表现人物面部,我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中国人历来讲求意象,我画里的人物都是天庭饱满,意象会告诉你他是智慧者,大耳垂肩,耳垂很大,那是福相,这种人是长生不老的,有仙气,道骨仙风。我对线条的韵律是极具敏感的,特别是在具体表现面部表情时,我非常注意疏密关系,鼻子、眼睛、嘴巴。这些局部和脸庞的比例一定要夸张和幽默,一夸张就加强了面部的表情和文化人的独特气质,这一点绝不能写实表现。这既是技术,还是一种审美的体现。

《文化月刊》:您曾不止一次提到“魏晋风度”,您觉得“魏晋风”是否与当下契合?

顾平:魏晋时期是一个朝代频更、社会动荡的年代,此时儒家思想一统天下的格局受到强烈冲击,诸家思想空前解放,是一个十分自由活跃的黄金时代。世人的生存空间还不是很大,随时都会遇到某种杀戮,文人大都避世山林,纵情山水。然频繁战乱却催生了魏晋文人珍生惜时、高蹈避世的生命意识和隐逸思想,其流风所披,遂使当时文人们热爱自然、回归自然的山水情怀发展到极致。像竹林七贤中的嵇康就很具有文人风骨,一首《广陵散》千古绝唱,弹完后,慷慨就刑,把生命置之度外。这是什么胸怀呀!世事的艰辛反而成就了他们净化的心灵,率性、率真、洒脱以及浪漫,是后人一直向往和追忆的,也是我创作《竹林七贤》《兰亭修禊》等作品的造型基础。

顾平《竹林七贤》×cm

人生应该活成什么样子,以怎样的方式活着,亦或应该做什么样的人,这是值得思考的。作为社会人,一定要思考你的人生价值及未来。我认为人生最终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顾平《兰亭修禊》×cm

《文化月刊》:通过看您的作品,感受到您的运笔很放达,这种放松是不是精神状态的逍遥表现?

顾平:笔墨精神是魏晋风度的直接体现,具有书写性,这样才能表现出人物的洒脱风流。中国画第一讲笔,第二讲墨,第三讲气韵与节奏。如果没有笔墨就没有中国画,笔墨精神是中国写意文人画的一个典型创举,是中华文化的瑰宝,也是中国画的一个最高境界。中国画笔墨在于不失灵动,不失自由,放笔直取。画家要对书法有深入的理解,尤其是笔与笔之间要有一种藕断丝连的关系,这一点尤为重要。气韵与节奏是画面的精、气、神,它是通过笔墨去实现。人物必须精到,山水必须放浪。人是山水的主人,山水是人物心灵的写照,两者缺一不可。

另外,我认为画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思想。思想逍遥,即逍遥放我与逍遥随行,但并不代表思想绝对自由,要符合“玄”“道”之门,成就魏晋人的逍遥随心与逍遥随性,带来文化的璀璨及浪漫。

艺道漫漫,崎岖悠悠。真正的逍遥心态的笔墨应该是无忧无虑、超脱,没有任何思虑,也不存在世俗的流弊。应是一种文化价值的认知,自然观的体悟。所谓“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

《文化月刊》:您是如何理解文人画的?

顾平:文人画这个概念只有在中国才有,这与中国传统文化息息相关。文人画应该说萌芽于唐,兴于宋元,盛于明清。历史上文人画理念的提出倡导者为北宋的苏轼,他除了是名闻天下的词人还是一个文人画家,并对文人画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宋代文人画主要描绘的是士大夫文人的内心世界,这些文人画作品不追求形似,更多的表现的是士大夫的内心追求和情感志趣,彰显了文人的精神与意境。

顾平云是鹤故乡,山为佛仙家。近田两相间,论寿谁更长68×47cm年

当代文人画应该是文化素养外在表现下的一种情怀,是对世事人生净化后的升华,是人性向善的境界,是大美与大爱的自然和谐。

《文化月刊》:当下艺术界存在浮躁宣泄、光怪陆离的现象,对传统文化艺术,您是如何看待的?如何通过绘画这种艺术语言形式唤醒当代人对山水自然的向往?

顾平:目前有很多原因造成。五千年中华文明发展到今天,它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一系列的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关键的问题是我们采用什么样的否定方式以及是不是把好的东西也否定掉了。

优秀的传统文化艺术经过历史的演绎与延展,大浪淘沙,具有合法性存在的根基与意义。艺术创作的源泉来源于社会生活,古人言:“笔墨当随时代”,即使优秀的文化艺术,我们也不能完全照搬,要进行当下适应性转型。

在当今急剧变化的时代氛围下,画家不能失音,艺术不能缺席,一个有社会责任的画家必须对生活有所表示。古代文人强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而时势之易,不可能让今天的文人再抚琴松下、放歌荒野。但是可以通过社会的分工,以艺术表现的形式引导时代的审美,净化心灵达至大爱。

我之绘画,登山临水观赏美景,既能亲近自然,又可感悟自然。庄子梦蝶系主客间的自由转换,我为蝶,蝶为我。位移逍遥山水之创作,无异我为山水,山水为我,故山水画中的景色实为客观印象与画家心境的自由写照及灵性切换。

《文化月刊》:对您来说,坚持艺术创作意味着什么?这一状态和恒心来于何处?

顾平:艺术对我来讲是一个与生俱来的连体,是我的挚爱,是我的自然。这个艺术是面对大自然的,它是无限的,所以在我的绘画中,我无法将所有的一切加以展现,只能上下而求索,只能在我有生之年尽我所能,把我自己能做到的做好。

《文化月刊》: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们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疫情。那么,疫情之下您是怎样度过的,又有什么思考?

顾平:今年初确实很艰难,新冠疫情曾十分危险地在各地肆虐蔓延。这是时代对我们的考验,一次历史性考验,也是一次人性的考验。面临灾情,平凡的小人物同样光芒万丈,日常点滴之处让人柔情委婉。同悲切,共鼓舞,14亿中国人经历了整体的心灵净化。每个人在面对这种大难之时,都有触动心灵的那种人性向善的感应,艺术家更是如此。因为艺术家会更敏感的发现当下所遇到的一些事件和人物,发掘背后的意义。艺术家存在的意义就是记录这历史性的时刻,将时代的情感倾注在这件大规模社会性事件上,既是一种担当,也是一种责任。

顾平《断发》×cm纸本年

顾平《急救》×cm纸本年

我在疫情期间就创作了很多抗疫作品,如《天使抗疫》组画,以《断发》《送别》《救治》《出院》为形式叙事,刻画了与时间赛跑,同病魔较量,一线抗疫天使在为人们筑起一道健康防线的同时,付出的巨大牺牲与可歌可泣的典型,以此礼敬新时代,礼敬前线医务天使。我在创作完《天使抗疫》后,又完成了《壶口旱地行图》等作品。

顾平《送别》×cm纸本年

顾平《出院》×cm纸本年

《文化月刊》:创作《壶口旱地行船图》,您是如何构思的?

顾平:我作了许多草图,画了很多人物造型和线描人物,又翻阅了许多黄河纤夫的图片。现实的动态总是有些夹生,即是写生造型也难达到内心的祈盼。一番比较之后,觉得要发挥国画的意象特长,重点展示万众一心,砥砺前行的气概。

画面创作首先是“向前进”的节奏感,我用人物的大小形成视觉的远近,这是传统绘画对空间的认识。纤夫的脚踩着河床,节奏统一,它是同心协力拉船的标志,每一个个体的运动连结在一起形成整体向前的强大力量。号声响齐心协力力量强,黄河涌浪向前方,画面气象追求李白诗意《将进酒》,充满着浪漫色彩和豪迈,故而用长线表现波浪,水面开阔而飘洒更符合诗的意象,人物凝重水放浪,两者轻重相对,一张一驰,相映生辉。

顾平《壶口旱地行船图》×cm年

其次,纤夫脚步下的泥土虽然坚实,但仅仅画泥土似乎简单了些,这幅画不是写实作品,不是历史印象的记录,它应具有浪漫的现实主义色彩。所谓现实是指旱地行船这事本身,它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创作这幅作品是借行船之事凸显人的精神气质和黄河的胸襟,两者结合在一起则义薄云天,勇往直前。于是我想起了山西和陕西两省博物馆的彩陶、青铜器、瓦当。仰韶文化的彩陶是黄河文化的远古经典,其强力节奏的线条感充满着张力,彩陶的敦厚具有朴实的力量感。商周的青铜器是我国青铜铸造的巅峰,凝重而肃穆,工艺的精美充满智慧,也是黄河文化的一个象征。秦汉瓦当大气简约,更具一番大象无形的浩然正气。黄河两岸的历史文化无不彰显着华夏文明的精神所在。它们来自于泥土,泥土中蕴藏着历史,在纤夫的脚下添加更有意义。船又该如何画,整船太实,太重,画半只,船只是一个象征,它必须有重量感,因为要拉它,但也要有节奏和运动感,要符合整体的动感,于是用波浪来冲涌它,使它既沉稳而又有节奏。况且船要上岸总是和水相连,巨浪冲船也在情理之中,还多一份艺术的浪漫。

顾平《壶口旱地行船图》局部

在人物造型上,我反复思考。黄河蕴含着深厚的民族文化,中华文明史满载着勤劳和智慧。于是决定老中青结合,年青的具有活力又洋溢着聪慧,是我们民族的希望,中年的体魄硕壮又意志坚强,是大业的中流砥柱,年长的饱经风霜却又睿智满满,是历史的承载。旱地行舟,齐心协力,号声响起,众志成城,充满着劳动的欢快和热情,是人与自然最美好的赞歌。

在绘画手法上我取用传统中国画的手法,用线造型,书法行笔,赋彩也是取中国画传统的上色法,用固有色,以赭色为主,追求色彩透明和干净,并将泼墨法适当运用在图的前面,烘托画面的气氛。最后,题款作五言古风《壶口旱地行图》:黄河万古流,壶口百丈崖。船运止崖侧,旱行下龙滩。号声连天响,巨缆铁肩担。纤夫齐努力,移舟孟门湾。

《文化月刊》:《壶口旱地行船图》与《天使抗疫》,在精神层面上,有什么异同?

顾平:这两幅图都是激流奋进的赞歌。在精神上,他们表达了普罗大众的豪情与无畏,在不同的事件中散发出相同生命的序曲,书写中国人的刚柔之美,即男人的勇敢与担当,女性的纯洁和“大爱”。

《壶口旱地行船图》中男人是脊梁,承载前进的负荷和力量,黄河涌浪,纤夫勇往。在纤夫的造形上我分了老中青三类,老者是智者的形象,中年是风霜力强,青年朝气阳光。而《天使抗疫》从白衣天使的靓丽柔情,正是这柔美的躯体,在疫情面前义无反顾,承载了胜利的希望与力量。画面追求“美”的节奏与韵味,达到“大美”的境界。这两幅图有互为相承的关系。《天使抗疫》的创作积累了义薄云天的豪情与大义,当时急切需要画一张大画来宣泄,故《壶口旱地行船图》一气呵成。如今想来,《壶口旱地行船图》与《天使抗疫》,犹如嵇康弹奏《广陵散》。

《壶口旱地行船图》从年开始酝酿创作,数易其稿。今年初在整个社会抗疫的激情下,千里逆行,悲壮与豪迈同在,整个社会都经历了心灵的洗涤。在此情势下《天使抗疫》娓娓而来,为无畏的人们礼赞。凭着激情与畅怀,中华民族奋争的勇气荡漾在笔端,《壶口旱地行船图》因此水到渠成。

个人简介:

顾平,年生,江苏南通人。中国国家画院画家、研究员,文化和旅游部艺术研究专业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民盟中央文化委员会委员、民盟中央美术院副院长、《中国画院史》执行副主编。曾任南通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传媒与艺术学院院长。

善画人物及人物山水、工书。其人物山水画称为“逍遥山水”,尤善酒仙。用笔洒脱,墨韵清逸,画面灵动。以魏晋人文为主创,心仪魏晋胜流。其《竹林七贤》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兰亭序》获江苏省建国五十周年优秀奖、《兰亭修禊》获6年中国画展优秀奖。

曾在北京、南京、无锡、常州、南通、泰州、徐州、济南、潍坊、青州、威海及日本、马来西亚、中国台湾、澳门举办个书画展。出版著作《绘事文存》《中国古代宫廷画院考略》《中国现代美术史》(参著)。

发表论文《中国书画笔墨章法之共性》《汉代美术中的伦理精神及其典范意义》《两汉魏晋南北朝宫廷绘画考略》《宋代画院制度与清明上河图创作》《明代宫廷绘画的艺术成就》《清代乾隆朝画院绘画状况探究》等。

责编:筱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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