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姚村镇上曾经来过皇帝吗?你知道“山里飞出金凤凰”的故事吗?你还知道将军岭的由来吗?近段时间以来,林州民间文艺家协会姚村、桂林、合涧、石板岩及任村等分会乡镇平台刊发了《高欢皇帝与寨门沟传说》《德泉井的传说》《起灯山传奇》《参王的传说》《将军岭下的古柏》等民间传说故事。

作为民间文学中的重要门类之一,这些民间故事(传说)为当地人所喜闻乐见,同样也家喻户晓。这些民间故事产生于民间,流传于民间,发扬于民间。它是民众最真实的生命体验,属于“原生态”的文学样式。作为市民协民间文学分会的一名小学生和民间文艺领域的新兵菜鸟,我个人认为,如果我们能够更加深入和广泛地去挖掘和传承,在深度和广度上再努力一把,我们一定能够进一步丰富了我市的旅游元素,或者说让现有的元素内容更加丰富。

民间故事属于民间文学范畴,民间文学是劳动人民口头创作、口头流传,并不断地集体修改、加工的文学。它包括散文的神话、民间传说、民间故事,韵文的歌谣、长篇叙事诗以及小戏、说唱文学、谚语、谜语等体裁的民间作品。具体而言,它分为三大类:一是民间故事,其中包括神话、传说、生活故事、寓言、童话、笑话等散文作品;二是民间诗歌,包括民歌民谣、谚语、绕口令、对联、酒令等等韵文作品;三是民间曲艺和民间戏曲,包括反映人民生活的民间小戏和曲艺。曲艺包括评书、弹词、快板、相声等多种说唱文学形式。

我很庆幸在姚村民间文艺交流群里能够遇到像郑天生、范童山、魏明德等老师,他们可能不会写优美的散文、写不出来工整的诗韵,但是他们却能够把当地的民间故事(传说)、民谣、俗语不断地分享给大家,让大家特别享受,特别是作为民间文学的忠实爱好者,我在这里特别向他们表示感谢,也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老师加入我们。

当然,提到民间文学,提到姚村的这几位老师,我想说也包括干了一辈子木匠的我的父亲,他也经常给我讲石木匠俗语及石木匠故事。这些俗语故事是深深植根于生活文化中的。它和专业的作家文学也颇有不同的地方,它更贴近生活,是我们当地这些农民﹑山民和工匠等片断的而往往精当的生活经验总结和工作指南,这是他们生活和劳作的教科书。前段时间,我在西丰文苑群里发了一个“征集”,征集的是“打夯歌”,果然西丰村村民郭明玉老师在第二天给我私信一段他小时候在西丰村流传的农户盖房子上梁时喊的“打夯歌”。这样类似的打夯歌我相信在我们林州本地还会有很多很多,毕竟十万大军出太行,打夯应该是一项很普遍的工作,所以“打夯歌”应该也有很多,正如某些专家所讲的那样:不少劳动歌(比如“打夯歌”)﹐就是劳动人民在各种劳动进行中调整呼吸﹑动作和鼓舞情绪的不可缺少的东西。

民间文学的搜集整理和研究对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至关重要,特别是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我们知道在过去,很多人把民间文学和民俗事象看作没有文化的产物。其实﹐广大劳动人民自有他们高尚的教养和珍贵的文化﹐而民间文学正是对他们这种教养和文化尽著庄严职责的教本,这其中有着它独特的文化内涵,亟待我们去领会和挖掘。

匆匆春又归去

文/香泉先生

白色的樱花花瓣随风飘落了。抬头看窗外时,才发现春天不经意间已经过半,而西府海棠开得正艳,我却无缘无故地想起国画里的仕女,雍容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时节,一些花离去,一些花赶来,宛如时间的新旧更替,让人惆怅,让人欣喜,日子便有了滋味。比如此刻,薄阴天气,不大不小的风正好可以吹落枝上的樱花,傍晚就是这样。

感谢有如此的岁月,我可以感受花开花落的宁静;感谢有如此的宁静,我可以感受云卷云舒的从容。这是多么好的日子,我可以专心的读书,春天就在窗外一点点洇着,一直到洇透了一天一地的时光。听说苍峪山的油菜花又开了,比去年的还好,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下,尽情地享受着毫无遮拦的阳光,我能想象出那样的盛况,可惜又怕见到落英缤纷的场面,徒增许多感慨和隐约地忧伤。

有多少花开,就有多少花落。那年微凉的细雨现在还淋在我的心里,红砖瓦房后面的桃花开得灿烂,在麦田的尽头,我采摘了一束,骑自行车几十公里,衣服都湿透了,把桃花插在瓶子里,放在向北的窗前,满屋的香气和原野清幽的味道。那时青春还在,在艰苦的缝隙里,那么娇艳的桃花让人永远记住了春天的美好。

可是桃花还是无可奈何地凋落了,我深深地惋惜。古人有惜春的习惯,对我的影响却不大,我对时间却有着天生的敏感,花落了,意味着时间的流逝不可避免。一场风雨后,满地的石榴花,说明夏天已经来临,纵使花开得如何灿烂如何红火,都已经义无反顾地过去了。那些凋零的花瓣,是对一段时间的纪念,是对一段往事的回忆,我安慰自己,未来即将开始,新的一天将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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