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幅中国画应该都属于一个空间,静待一个人驻足。
电影影像之美,不在于动,而在于静,每一帧截下来,都是一幅精美的构图。而平面创意和摄影,恰好相反,而在于你能在每一幅静止的画面中看到一个动态的故事。
看中国的山水画,综合了以上两种感觉,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里面都有静有动:
静的有,深山,乔木,孤石,浮舟;动的有流水,行人,惊鸟,水流;纸是静的,墨是动的;格局是静的,气韵是动的;空间是静的,时间是动的……
当你驻足的时间越久,你就越能从一副画里看到更多有趣的东西。
观空间,是回旋往复:
整体的山脉自然中点缀着城市,城市的钢铁森林中包裹中一个展览空间,空间里有山水自然,自然里又有房子和人物。自然—城市-空间-自然-人物-空间,这种回旋交互的往来,给人的抽离和寄托,也许就是我们喜欢它的原因吧。
看时间,则一念三千
观画的当下,绘画的过去,画中的季节,流转中的岁月,感觉仿佛一切都在一念之间,又似乎这一念之间,承载了三世轮转。过去,未来,现在,如流又如点。
讲关系,是万物因缘
观者-收藏者-绘画者-流传者-题名者-篆章者-研墨者……,再加上画中人,时空,真假,一眼看去,都是无尽因缘。想想是不是很奇妙。
所谓观画入藏,
一曰藏(Cang),你看中国的山水画,总能去找些东西。那些隐藏在树林中的房舍,孤舟上的蓑笠翁,峭壁上的奇石,桥上行人的木杖和酒壶,更不要说藏在画中的那些笔触和技法,以及画的题字、落款等背后的一连串故事。
比如,《溪山行旅图》大家都说是范宽的作品,但却没有证据,直到年,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李霖灿先生才在右下角树叶丛中,偶然发现“范宽”二字题款。一个作者故意隐藏自己的签名,一个彩蛋埋了多年,你说好玩不好玩。
二曰藏(Zang):笔墨之中,蕴含了人心寄托,天地精致,阅画如取宝,深不可测,妙不可言。山水走进纸上,如人生归于记忆,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一切总会消散,留存那刻总美好。
于是,就想拿些喜欢的画儿,
慢慢看,细细聊,闲时闹闹磕
便有了——
白纸有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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