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关仝《关山行旅图》

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里有一段话:“气韵不可学,此生而知之,自有天授。”而气韵,又是画格高低的首要。我们常说画画的人有画家与画匠的区别,区别在那里?就在于所作的画,是不是有气韵。而依照董先生的说法,气韵是不可学的东西,实际上就是在说人,有生而可以成为画家的:有一生下来,就注定了不能成为画家的。这真让那些吃不准自己是否得到了“天授”的绘者们心灰意冷,因为担心自己即使努力了,充其量也只能成为一名画匠。

但是这一次我们理解董先生的话,不拘泥于他原话的字眼,而是揣摩他的意思。我们揣摩出的意思,是说气韵这个东西,属于人内在气质的范畴,如云之悠悠,而非形色;如水之荡荡,而非流波就是说,气韵属于人的内心,而不是外表。假使这种理解能够成立,那绘者们就获得了一个机会,是学习孙猴子之法:受天真地秀,日月精华,从而使入的内在气质,得到修炼进而升华,做到虽然未必生而知之,但毕竟天授。

五代-关仝《关山行旅图》局部

但是这一次我们理解董先生的话,不拘泥于他原话的字眼,而是揣摩他的意思。我们揣摩出的意思,是说气韵这个东西,属于人内在气质的范畴,如云之悠悠,而非形色;如水之荡荡,而非流波就是说,气韵属于人:的内心,而不是外表。假使这种理解能够成立,那绘者们就获得了一个机会,是学习孙猴子之法:受天真地秀,日月精华,从而使入的内在气质,得到修炼进而升华,做到虽然未必生而知之,但毕竟天授。

五代-关仝《关山行旅图》局部

幸而革其昌还有话:“然亦有学得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可见我们对董先生前面一段话,揣摩得有理。因为既然脱尘,自然天授,与生而知之何异。根据蜇其昌的读书、行路、脱尘浊说,我们还可以得到一个派生的道理,是通过这三门功课,可以形成画风。你行走于高山大川之间,受其天真地秀,画风当雄峻;你行走于水乡泽国之间,受其天真地秀,画风当秀润。这应该是顺理成章、合乎情理的事,但是不明白薏先生在为中国山水画家们分南北宗时,为什么把判浩和长安人关全,分在了南宗一系,说南宗则王摩诘始用渲淡…其传为张環、荆、关"云云。就是从画本身去看,如关全的这幅《关山行旅图》,断没有秀润之风。难怪另有论者,把判、关和李成、范宽,总结为代表北方的山水画大家。

五代-关仝《关山行旅图》局部

董其昌关于气韵的观点,无论是生而知之,还是经过三门功课,里面都隐含着一个东西,即天授。先天的后天的,都是天授,所以中国山水画从它滥筋之始,就注定了“取象不惑”的道路。这好像又是一个中風文化“天人合一"的佐证。西方绘画,自十九世纪起,“主义”可谓风起云涌,涌来涌去的主旨,无非由再现到表現近代工业文明产物照相术的诞生,又为这种风云涌动起了推波助的作用,它使得美术作品的再现功能黯然失色。所以,画,为了生存,表现去了。所采取的办法,不是“取象不惑"式,而是抽象式。画布上的东西与自然之物的联系渐渐趋弱,最后直到彻底消失,画家本人与他的观众们共同生活的那个自然世界,在画幅上不复存在这好像又是一个西方文化“天人分立”的佐证。

关仝,五代时后梁人,师荆浩而有出蓝之誉。他的山水,山石外轮廓清晰,线条坚硬,杂木丰茂,有雄壮之势。说到“杂木”,论者统一的评价是他在画树上,有新特点:有枝无干。这些特点,在这幅《关山行旅图)中均可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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