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江
年生于江苏南京
艺术学博士
南京艺术学院教授
硕士生导师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
江苏省动漫艺术家协会顾问
江苏省漫画家协会副会长
江苏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
江苏省美协综合画种艺委会秘书长
中法艺术交流协会会员
法国巴黎美爵艺术基金会驻访艺术家
日本东京平川艺术基金会访学家
迄今发表绘画、设计等作品余页,出版学术撰著、高校教材及个人作品集六十余本三百余万字。作品多次参加包括9至12届全国美展等在内的国内外大型艺术展赛,获国际国内艺术奖项四十余次,多次参与国家级学术专著及文献编撰。先后多次应邀赴海外从事学术交流和艺术创作,画作广为刊载收藏。
全新的理念,崭新的图式
——读吕江的水墨人物画
文/金夕中
看画先看文,吕江的几段艺术札记正是了解他的好材料,“我的天啊——这里画画的人太多了,不论是摆摊卖艺的,求学游历的,旅行消遣的,亦或是更加严肃的写生画家,遍布巷野”,“在巴黎,最不值钱的就是艺术家吧”,“巴黎街头,你千万不要当自己是个画家,因为这里遍地都是画家”。这几行几乎是在喊叫声中写下来的文字,一下子点出了巴黎深入肌体的浪漫,同时也毫无顾忌地拿自己的画家职业开涮,看来,他的性格爽直而又自信!这是一位一旦有了艺术感悟就会执拗地抓住不放的青年才俊,只因为偶然地在苏州园林中看了一曲牡丹亭,就欲罢不能地看来所有版本的牡丹亭和西厢,并且爱屋及乌地开始爱上了苏州园林、太湖石和片子头,甚至开始读刘辰翁,张元千、蒋捷这类的“淫词艳曲”。广泛吸收、深入钻研、厚积薄发,这样的画家才是真画家。当然,札记中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到黄山写生的那一段。上了黄山,同去的“诸位大师都已展开画架潇洒运笔”,唯有他在哪里“蹭写生”,迟迟没有动手。是年轻人好面子吗?当然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平庸下笔。他画过那么多年油画、动漫,有那么扎实写生基本功,只要对景勾画就是了,为什么要“头皮发紧、点汗津津”呢?而在下笔是,会“古怪念头,此起彼伏,无数画象来回冲撞,先人的佳作在脑子里过电影”呢?原来,他动笔是更多的是在动脑,是在紧张的寻找着自己的绘画语言,而正是这种强烈的创新意识才会成就一个别开生面的吕江。
吕江的水墨人物画有着鲜明的自身图式。它是具象的,因为在他笔下,几乎每一个人物都有可辨的五官、诱人的形体以及动作和服饰——但更多的则是抽象和臆想。他颠覆了画圣顾恺之的“传神写照都在阿堵中”的古训,刻意不画人物在特定时刻的眼神,而代之以恍惚和迷离。他笔下的人体都作了夸张和变形,颈子可以很细,腿儿可以很长,女人的胸部和臀部则常常用西画的光影手法加以强调,而将她们画出视觉甚至是触觉的效果,但下身和私处则绝不细画,往往巧妙地用人物的手、花叶、天外飞来的五角星作了遮掩,而不同于傅小石和朱新建!和画眼睛一样,人物的动作除少数有撑伞、吹箫、端纸杯、等有明确意义外,更多的是无意识的放置,潜意识的被动。服饰也是搞笑型居多,不搭配,不合身,半穿半裸,随心所欲——这样的服饰与其说是要给人物以穿戴,不如说要的只是那份幽默感即喜剧效果!和人物的抽象性相一致,做为人物背景的花叶等也是荒诞不经和扑朔迷离的,你根本不必探究它是龙舌兰或是铁树叶,是地毯还是钢琴。总之吕江的水墨画是具象和抽象的结合而偏于抽象,是有意识和潜意识的结合而偏于潜意识,是一种时空可以穿越,物象可以解构、主题可以朦胧的自由的艺术、惬意的艺术。
应当说,艺术的抽象表现早就存在于中国绘画中,所谓神似,就是要绘画有象外之象,所谓意境,就是要有实境之外的虚境,强调的就是形而外和形而上的诗意美、精神美。中国绘画美学的哲学基础是易经、老庄哲学和魏晋玄学,由于它产生于晚近的工业社会,在理论上有叔本华、黑格尔、沃林格、康定斯基等人的阐述,在实践上有印象派、野兽派、达达派、立体主义、表现主义等一茬又一茬画家的探索。虽然这些画派和具体的个人不断进行着否定之否定,有时甚至陷入自我矛盾的境地,但他们探索过程的有迹可循和理念的现代性,对生活在当下中国画家有着极为重要的启示。吕江的幸运就在于他赶上了中国改革开放和工业化、信息化的年代,这是一个思维极为活跃,视觉形象因电子技术的日新月异而更加多姿多彩的年代。这个年代因世界日益成为“地球村”而加速了东西方绘画理念的相互碰撞、借鉴和吸收,而使许多因素的融合成为必然。而富于创新精神的吕江基于他对东西方文化的了解勇敢地适应着时代。他的成功首先是在绘画理念上将中国绘画的意境说同抽象的表现手法,进行了自觉的融合。他的画特别追求意境的创造。他说“在纸墨间努力找寻哪些,回头皆幻景,对面知是谁的意境——挺难的”,追求意境自然就有追求韵味和朦胧,用他的画说就是表现“暧昧”。
由于追求意境,抽象的艺术表现就有了目的性,就拜托了西方式的乏味,而浸润着东方绘画的深意和诗情。他的成功还在于把绘画的内在精神同美的形式作了有机的结合。他擅长油画、动漫、摄影,在景德镇还有个人陶艺工作室。西面和摄影的光影、动漫的现代感和丰富的表现手法可以随时融入他的水墨画,他的重彩人物画自然在视觉上非常吸引眼球,而那些由单色画出的作品同样斑斓夺目,不也正令人想起康熙陶瓷中的青花五彩吗?在吕江的水墨画中我们再也看不到晚清那种把西面的写真人物放置在郑板桥式的竹林中的生硬拼凑,看不到民国以来那种停留在技法层面的用西法画国画,更看不到康定斯基的那种既否定具象,又要赋予几何图形和色彩以特定含义的桲论式的绘画。当然正如黑格尔所说的,我们不能用花朵的开放来否定消逝的花蕾,又用果实的结出来否定消逝的花朵,因为前人的尝试都是生命流程中的构成体。但吕江的水墨画无疑是应该值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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