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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白露,是反映自然界寒气增长的重要节气。时至白露,基本结束了暑天的闷热,天气渐渐转凉,寒生露凝。古人以四时配五行,秋属金,金色白,以白形容秋露,故名“白露”。在历代书画名家笔下,由于各自人生经历和性格不同,呈现出的白露”时分亦是姿态各异,如明代董其昌于白露节气前后写《秋兴八景图册》第一开,画面秋意浓郁,可窥空灵恬静之美;近代严复于白露之际写给女儿的家信流露出“学者气”,信中谈及的个人现状,生老病死,让人感叹即便是大名人,也得考虑生活琐事,鸡毛蒜皮,精打细算。白露是九月的第一个节气。当秋雨来临,自然会平添了一些料峭的寒意,宛如一道清凉的藩篱,把夏天和秋天明显隔开。当阳光在远野升起,不禁感叹:“却道天凉好个秋!”秋月之下,更是可以独自轻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在某日清辉月夜之下,与李白对酌,三分酒意时,张口一吐,“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自然也是少不了杜甫的千古名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秋景绝美,最宜入画。白露节气,山水画最当家。北宋《山水训》有云:“真山之烟岚,四时不同,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欲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这是山水画开山鼻祖郭熙对四季山水风景的总结,其中秋景的特点是明净、丰富,如同化了妆一般,极富魅力!辽佚名《丹枫呦鹿图》中国地大物博,同样是秋天,各地进程不同,差异很大,带给人不同的感觉。佚名之作《丹枫呦鹿图》绢本所描绘的是北国秋色。所有的树叶在此时染上缤纷的色彩,深红、淡橘、浅黄、碧蓝……似乎要在严冬来临之前,释放出所有的美丽。据《石渠宝笈》的记载,认为这是五代时期作品。但也有说法,认为是辽国的兴宗皇帝亲手所画。从作品的形式和风格而言,构图密实,色彩上轻下重,充满装饰趣味的空间构图,用俯视角度,把观赏者引向画面中心的鹿群。如此丰富的色彩勾填,不留丝毫空白,非中国画之手法,传统的皴法、勾勒的确比较少,反倒有照片之功效,利用光影来表现鹿的立体感,可以领略到异域风情。要论写实效果,绘画当然比不上相机更逼真,但绘画胜过照片处,在于写意。照片当然也有境界,但始终无法取代绘画。“呦鹿”二字堪称神来之笔,立马会想到曹孟德《短歌行》中“呦呦鹿鸣”之句。寥寥四字,便刻画出北方民族的生活状态,金戈铁马、纵横驰骋。秋风扫过,霜叶成红。在某一刻,时光仿佛停止了,山峦森林显得极其宁静。中国很多古代书画,皆为“无名氏”状态。这是艺术史的特定现象,作品后面的“人”可以没有,尽管曾经真实地存在过。这就好比唐诗中有很多的“无题”诗,李商隐最喜欢用。虽说“诗言志”,对李商隐来说则未必。他的很多无题诗只为自己而写,把心事说出来就行了,并不想让人读懂。元代虽是少数民族政权,山水画却异军突起。个中最主要的原因,与当时文人的处境和心境密切相关。元朝废止了科举,使得大批文人失去仕途之想,遁迹山林,寄情山水,吟诗作画。在技巧上更加注重笔墨,如以千笔皴擦代替唐宋山水的湿笔,以水墨渲淡替代了两宋的工致浓丽,营造出山水画抒情、虚静、萧散简远的独特风格,面目为之一新,最终形成逸品雅俗、有我之境的美学特征。元王蒙《葛稚川移居图》“元四家”之一的王蒙是赵孟的外孙,其山水画受到赵的直接影响,师法董源、巨然,集诸家之长而能自创一路。作品以繁密见胜,重峦叠嶂,长松茂树,气势充沛,变化多端,喜用解索皴、牛毛皴,干湿互用,寄秀润清新于厚重浑穆之中。《葛稚川移居图》描绘了晋代道士葛洪携家移居罗浮山修道的情景。画中葛洪手执羽扇,身着道服,神态安详,回首眺望,身后老妻骑牛抱子,一仆牵牛而行。背景有崇山峻岭,飞瀑流泉,单柯碧树,溪潭草桥。毫无疑问,王蒙是借葛洪表达避世隐居的思想。《西郊草堂图》所绘乃秋天美景。近岸草堂、竹篱掩映于树丛之中。金秋茂密的林荫下有茅舍数座,一老翁坐室内案旁读书,旁屋内有仕女侍读,各行其是。门前清溪潺潺,院后湖面空阔,水波不兴,仅露出一段岸角丛树。一叶轻舟载客行于湖心,打破了画面的沉寂。远山一带,渐远渐淡,没入天际,群山烟林,意境清幽。笔墨工细秀逸,用笔简洁,捕获了江南水乡秋季明净寥落的景色特征。元王蒙《西郊草堂图》元代的书法,过去大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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