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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飞×梅兰对瓶尺寸(长×宽×高cm):16×16×47书画只是表面。陶刻亦如是。书画只是表面。陶刻亦如是。当我们从一件紫砂陶刻作品去窥探其内在世界时,不难发现其意境总是“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它代表了什么、传递着什么,它的内涵是之于作品本身,还是终究要兜兜转转回归到作者自己。这些,也许才是落实于细节里的陶刻的意义。吴飞一直专注于紫砂陶刻,兢兢业业至今已逾十年。有的人生来就知道下一场戏何时开场,有的人却始终在庄重地准备出场。吴飞就是后者。从认知紫砂,到接近陶刻,他独自开拓着这条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并一点点拉开了自己的人生帷幕。《梅兰对瓶》是他今年的评级参赛作品,多年历练的心血浓缩在了其中,无论是整体艺术审美效果,还是选题意境表达高度,这件作品无疑是成熟的,就像对之前的人生做了一次承前启后的总结。陶刻是紫砂艺术主要装饰手法之一,质朴素雅的紫砂胎体也常常因陶刻的点缀而独秀风韵。简单地讲,陶刻是一种在紫砂装饰中常规而独特的表现手法,讲究刀工、笔意和神韵,通过熟练灵活的捻管转刀,将中国传统书法、绘画、篆刻、文学的意境呈现在作品表面,达到意识与审美的统一。在进行真正的陶刻创作之前,锤炼好自己的书画功底更为重要和必要。书画是时代美学的集中体现,它以线条开启诗性审美的表达。中国书画以意境为上,即使转化至紫砂材质上,它的本质亦几无改变。吴飞自幼对书画有亲近感,后拜师学艺,浸淫于习书刻画,水平突飞猛进。按理说,他的同龄人早已寻得用一技之长谋生的渠道,只有他始终不急不躁,沉得下心去学习积累——书画若得道,陶刻之法自然水到渠成。说回这件《梅兰对瓶》,瓶身表面的陶刻字画装饰相当丰富而有张力。其实陶刻的表现形式虽然本质上是属于平面的,但当它与器物结合起来之后,它的美感或意境便有了空间效果。而这无疑是经由人的互动,加上一定的设计构思才能自然产生的结果。当然,对于紫砂陶器而言,选择不同的品类及器型,其趣味性也略有差异。比如对瓶和壶,因为器型各异,书画内容的选择和布局便有所不同。梅与兰这个主题很适合对瓶装饰,自古以来便是炙手可热的题材。梅、兰、竹、菊并称“四君子”,并被中国古代文人赋予了丰富的寓意。关于两者的人文定位,自古以来无论是书画,还是诗文典故,皆有着灿若星辰的描绘,我们已经很难一语概之。在具体创作时,我们往往会着重提炼出某段诗文或梅兰的形象细节,再加以艺术语言来转化表现。“着意寻香不肯香,香在无寻处”。把梅兰俏影定格在作品中,借物抒情,犹如看时光生花,形成一种人与作品的和谐共鸣。真正想要用心去刻一面诗文、绘一幅图画,往往需要依靠一个人的“意”去完成,这个“意”可理解为意志或意念,可能真的需要得一段空闲去完成,在创作中感知美,体会这门艺术的永恒质感。《梅兰对瓶》厚重的人文气息,无疑是吴飞心中之“意”的实际诠释,点点滴滴都表现在了作品里。空谷幽兰,自然美不胜收,栽于盆中,与嶙峋有致的太湖石一起,作为文房清供,显然有着别样的空间美。兰花的清雅气质,经由刀锋刻画打磨,更添生动意味,再加上太湖石独有的清癯魅力,人文底蕴呼之欲出。不仅如此,花盆文化这一细节特质也被挖掘了出来,画面中的兰花盆表面,刻上了“春兰末了夏兰开,万事莫要等蹉跎”诗句,语出清代诗人郑燮的《盆兰》,其后两句则是“阅尽荣枯是盆盎,几回拔去几回栽”。兰花盛开,然今辰已不复昨宵,人生匆匆,时间也是一种成本,一寸光阴不可轻。诗文的选取和布局,与整体意境相得益彰。春水长流鸟自飞,偶然相值不相知。请君试采中塘藕,若道心空却有丝。——宋·张耒《偶题》以瓶为底、以刀代笔、以刻代绘,沿瓶体周身刻张耒《偶题》七绝,每一个字皆以薄刃尖刀刻划,将中华书法中所着意的线条、笔锋、境界均表达了出来,同时,字与字、行与行之间排列均匀、布局协调,犹如精心的排版,洋溢着金石笔墨之美,字体端庄秀雅、清晰可辨、字字珠玑、可读性强,升华了作品的整体韵味。张耒是北宋神宗年间进士,是大文豪苏东坡的“粉丝”,他的命运也与偶像相似,在颠沛流离的入仕与贬谪中度过了一生。《偶题》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所抒写。时至今日,虽然后人已难以考证当年的时代情怀,却毫无疑问地因此记住了张耒,记住了《偶题》里那份跌宕的情绪,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个人情感,是人生体验的真切写照。梅开傲雪,百花羞。腊梅伸展开枝干,第一个在严寒的冬季里苏醒。梅枝遒劲,仿佛在诉说着不屈的生命力。枝头梅花争相开放,有些已盛放,有些还是含苞状。两簇梅枝一上一下呼应,两者之间巧妙达成的空白,便是中国画所讲究的“留白”效果。空,就在那里,等你进入,并穷尽美感的极致,而那一抹静中寓动的点睛之笔,无疑是正立在枝头的那一对鸟儿。它们是恋人、朋友还是兄弟姐妹呢,无妨,此刻沉浸在属于它们自己的世界里,花儿作伴,心有灵犀,岁月静好。两句题画诗“不信试看千万树,东风吹着便成春”,好似是向另一只瓶身的“春兰末了夏兰开,万事莫要等蹉跎”作答,在画面中又仿佛是借鸟儿的鸣叫来达成语境上的和谐统一与完整。标格清高迥不群,自开自落傍无邻。天寒岁晏冰霜里,青眼相看有几人。独抱冰霜岁月深,旧交松竹隔山林。英姿孑立谁堪托,惟有程婴识此心。——元·韦珪、冯子振《梅花百咏》一首咏梅诗,刻于瓶身另一面,恰与画面相呼应。换以草书笔法来呈现,更具洒脱情调,或许这也是作者心路历程的一种解读。字体线条流畅,字与字之间干净利落,整篇挥洒于瓶身,可见形草而神不草之意。做人如梅,自在而有底,忠于内心,方为正道。书画只是表面。陶刻亦如是。吴飞被紫砂陶刻所吸引,从毫无章法,到运筹帷幄,每一步都由自己摸索成全。正如《梅兰对瓶》所表现出的独特审美之“意”,它必须与作者的情感相统一,却也无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吴飞更是在其中完成了又一次的人生历练,如此也足矣。end吴飞晋泰堂主人蜀山印社理事助理工艺美术师江苏省青年书法家协会会员生于江苏宜兴,毕业于江南大学艺术设计(本科)专业。现专门从事紫砂陶刻的设计与制作。其具备相当高的艺术理解能力,并善于博采众长,曾先后跟随邱嘉平、周建明学习书法,并由查元康、范小君、吴永明等专业指导其陶刻篆刻技艺,绘画方面则受到马为民的专业指导。后正式拜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刻字委员会副主任、济南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山东省“五一文化奖”获得者戴军先生门下。作品做工严谨,构思新颖,理念清晰,讲究文人韵味,蕴含朴厚、精巧、典雅之意境,深受紫砂爱好者青睐。作品:吴飞/梅兰对瓶摄影:黄维撰稿:孔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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